容置疑的安抚意味。

        “紧张什么。”他说，声音不高，但透过麦克风清晰传出，“下次记住就行。”

        然后，他转向镜，眼神锐利如刀，语气平静却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关于弹幕上某些不实言论，我们已经取证，并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清者自清。现在，请专注直播内容。”

        他没有大吼大叫，但那种沉稳强大的气场瞬间镇住了场子。水军的刷屏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白煜适时接过话，引导进行下一个轻松的小游戏。我和苏媚合着，努力把气氛拉回来。

        但伤害已经造成。苏媚虽然强撑着完成直播，但眼神里的光彩黯淡了许多。

        晚上，直播在营地篝火和星空下结束。关掉设备的那一刻，苏媚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对不起……”她哽咽着，“我搞砸了……”

        “不是你的错。”我搂住她，看向白煜，“查出来了吗？”

        白煜点，脸色难看：“李薇的手笔。她买了大量水军，还联系了几个八卦营销号，准备发所谓的‘黑料’。”

        “什么黑料？”

        “你们早期直播的边片段，断章取义的截图，还有……”白煜顿了顿，“一些伪造的聊天记录，暗示苏媚私下交易，私生活混乱。”

        阿Ken的拳握紧了，指节发白：“她现在在哪儿？”

        “冷静。”白煜按住他的肩膀，“暴力解决不了问题。而且，她敢这么明目张胆，肯定有后手。”

        “那怎么办？”苏媚抬起泪眼，“那些截图……虽然我们没什么，但传出去，人设就彻底崩了。粉丝会怎么看我……”

        营地陷入沉默，只有篝火噼啪作响。

        良久，白煜忽然开口，问了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苏媚，你愿意……去一个检查吗？”

        苏媚愣住：“什么检查？”

        “妇科检查。”白煜语气平静，眼神却锐利，“我听说你还是女，出一份权威的、证明你女完整的医学报告比什么都用。”

        我和阿Ken都震惊地看着他。

        苏媚的脸瞬间红透，又变得苍白：“为、为什么……”

        “这是最直接、最有力的反击。”白煜分析，“李薇所有的攻击心，都建立在‘苏媚私生活混乱、靠上位’这个污名化基础上。如果这个基础被最权威的医学证明彻底粉碎，那么她所有的谣言都会不攻自破，甚至反噬自。”

        他看向苏媚，眼神郑重：“但这需要你极大的勇气。这会暴你最隐私的一面，也会让你承受巨大的舆论压力――无论结果如何。所以，决定权在你。”

        苏媚咬着嘴，微微发抖。她看向我，眼神求助。

        我握住她的手：“媚媚，无论你怎么选，姐姐都支持你。但这确实是一步险棋。”

        她又看向阿Ken。

        阿Ken走到她面前，蹲下，平视她的眼睛：“我尊重你的任何决定。但我想让你知――”他握住她的手，很用力，“无论别人怎么说，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