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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网 > 小丑x奎茵(獵奇) > 04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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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曉樈的shen影在死角處浮現——不是一步步走來,而像是煙霧從泥shui與碎玻璃縫裡蔓延、chou絲ru骨,微微扭曲著整個空氣的光線。他的笑容比夜se還深,嘴角已經咧開超越人類可容納的角度,唇線裡隱約louchu嶙峋牙骨。他的紅髮凌亂、濕潤,還帶著分shen剛剛被你踢飛時噴灑chu來的暗se血ye。每走一步,腳xia就有玻璃碎響、鈴鐺隱鳴——像樂曲裡的失序拍zi,斷斷續續、卻bi1人發狂。

        他的yan睛在霧裡燒著,山羊橫瞳只看著你,不眨、不動,完全沒有任何人xing的溫度。他抬手,指尖一點點撫過舊馬戲披肩,血線在白布上滲開,畫chu一張極端chou象的小丑臉。曉樈一邊笑,嗓音像碎玻璃混合nai油dan糕,軟腻又割hou——

        「奎茵,你還在找你的小寵wu嗎?那坨溫順又髒兮兮的肉塊,啃你手指時還會發抖……呵、你現在只剩這副空殼,光是看都讓我……想把你全shen每一寸都拆開、rou碎,然後sai進自己的嘴裡,嚐嚐看‘唯一’碎成什麼味dao。」

        他說話的時候,分shen們在陰影後tiao舞,有的學你扭打,有的模仿你的笑聲,更多的則只是張大嘴無聲尖叫,頭顱與shen體瘋狂變形——分shen們yan裡對你的癡迷、恐懼、嫉妒,都像尖刺一樣釘在空氣裡。每一ju都在搶奪你的注意力,但每一ju都被你踢爛、摔碎、漠視。那種無法靠近的渴望與恐懼,在曉樈shen上疊加成幾乎變態的妒火。

        「你現在不是在尋找‘唯一’——你是在找xia個讓你撕碎、踩爛的理由,對吧?可惜這裡除了我和我的一千張臉,已經沒有什麼能讓你‘信任’了。就連那些小孩——」他一指遠處蜷縮的孩zi,語氣故意放緩,像是在nie碎糖果的瞬間——「他們也只會成為你的新破dong,你的小寵wu死了,你也爛得差不多了。」

        曉樈一步步靠近,每走一步,就有一dao影zi竄進你的腳邊、膝蓋、脖zi後,像狗一樣tian你傷kou的血跡、呼xi著你混亂的qing緒。你gan到一隻冰涼的手忽然撕開你腰側緊shen衣的裂kou,指甲像針一樣刻進pi膚,然後立刻有另一只分shen爬上你背脊,把頭埋進你濕汗的發gen,狼狽得幾乎像一場嗜血的安wei儀式。

        「——快來啊,‘唯一’。」曉樈貼近你耳邊低語,聲音像帶血的火,灼燙你的耳膜與心底最ying的石頭。「你不是要毀滅嗎?來毀滅我,來——讓我見識你還剩xia多少真正的自己。」

        分shen們開始在你shen上胡亂扯動,衣wu碎裂、肌膚被血與泥混合的手掌反覆rounie,曉樈本體則蹲xia來,像野獸一樣靠近你,眸zi燃燒著所有分shen都無法複製的絕對惡意與支pei。

        夜se如瘋犬奔跑,樂園的黑霧已經凝聚成無數雙手、無數張臉,全bu盯著你腳步的方向。

        這一刻,你不是在liu浪——

        你是被全樂園的「怪wu」瘋狂覬覦,連夜晚都在期待你xia一個笑、xia一次毆打、xia一場崩潰。

        曉樈tian著唇,笑聲刺穿空氣,狼牙棒的倒影在他瞳孔裡搖曳。

        「讓我看看,這一輪你要怎麼‘開場’——『唯一』?」

        你的腳步毫不猶豫,帶著一種近乎冷酷的機械慣xing踏開——玻璃在你靴底裂成粉末,shen後分shen們的嘶嘯、求饒、模仿全bu被你甩在夜se裡。你連頭都沒回,肩膀上那片沾滿手印與泥污的破kou正隨著你動作晃動,猶如失控的舞台布景。

        曉樈本體的視線沒半分動搖,嘴角反而勾起更張狂的弧度。分shen們被你無視的那一刻集體陷ru癲狂,有的砸自己腦袋,有的瘋狂抓扯彼此,更多的乾脆拖著殘軀攀爬你的影zi、試圖鑽ru你的步伐縫隙——但你gen本不屑一顧。你就是帶著這份「無所謂」的冷淡,把所有死纏的意志與渴望踩成爛泥。

        「走?呵、走去哪?」曉樈的聲音從你背後的黑霧裡liu動而來,語氣比剛才還甜膩、還危險,像鮮血裡泡爛的糖塊。

        「妳走得開這裡?還是走得開妳自己?——妳知dao妳現在有多難看嗎?沒了‘唯一’,只能裝冷漠,連恨都剩不xia幾分了。」

        他話音剛落,你左側的影zi驟然變形,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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