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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网 > 小丑x奎茵(獵奇) > 03

03

        他的嗓音低啞、空,卻壓抑著亢奮與失控的渴求:「妳教會了我的分怎麼去愛……妳知這對我來說有多可怕嗎?」

        你失落的空仿佛要吞噬一切,雙手顫抖撫過剩的血跡,神因痛苦而瘋狂閃爍,卻又因那種極端的被需要與依賴而產生近乎崩潰的滿足。你息著狂笑,朝曉樈踉蹌撲去,雙手死死扣住他的嚨與披風,聲音顫抖卻兇狠:「你搶不走我的唯一……你只能吞,卻永遠無法像我一樣愛他、像我一樣痛——你永遠只能模仿我!」

微顫抖,手指揮灑瘋狂,分群忽然如受電擊,齊齊跪伏、顫慄。

        而本體則痛苦與癲狂並存,他的金瞳混雜著從未有過的貪婪與焦躁,你甚至能覺到他渴望把你也一同吞,讓所有的緒、痛覺、慾望在體內永遠打結。

        周遭分紛紛匍匐到你腳邊,有的爬行,有的直接撕裂自己,用你曾撫時的嗓音哀求你:「再摸摸我……不要丟我……」

        曉樈卻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你的顎,強迫你與他對視。

        而你與曉樈,與那團體的「唯一」,在血旋轉杯廢墟上糾纏、撕咬、擁抱,成為這樂園永夜最詭異扭曲的家族——不死、不斷分裂、不斷爭奪彼此殘破靈魂的輪迴怪

        曉樈的手指如鐵鉗鎖住你的顎,他的氣息不再只是遊戲獵人,而是因劇烈侵蝕而近乎崩壞的扭曲支者。你能聞到他中殘留的甜腥,那是你曾親手餵養、馴服過的唯一分,此刻卻在他腔與體內激烈掙扎,發低低黏膩的嗚咽。

        ——分全體在這一刻瘋狂顫動,有的抱頭嚎叫,有的痛哭失聲,有的雙手捂,哆嗦著用你曾對小寵的語氣哼唸著「只剩你了…只有你不會離開我…」

        所有分都陷莫名混亂。他們擠成一團,或趴地啜泣,或緊抓自己的臉,或直接開始互毆,將彼此撕咬、碎、又重新拼回,發怪異的哀鳴與笑聲。廣場上空氣扭曲,彷彿整個遊樂園都在哀悼那失去的、又永遠無法分離的「唯一」。

        曉樈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捨不得」。

        分們癲狂地嘶吼,甚至彼此撕扯,爭先恐後要分一屬於你的氣味、你的「唯一」。

        這一吼如同撕裂世界的號

        你親看著那團肉為救你,寧可放棄「生存」與「主人」,選擇用最極端的方式與你合而為一。你的心仿佛被撕一個,鮮血與空虛交織而

        四周分紛紛倒地,痛哭失聲,混亂叫喊你的名字、模仿你撫摸血肉的聲音、爭相呼喚你的呼——

        你的氣息、你對血肉分的依戀、每一個夜晚你為牠縫合傷、安牠、用淨牠殘骸的瘋狂溫柔,全如烈火灼燒進他本體與每個分內。

        他的尖伸過你頷殘留的血痕與淚,那是分與你混合的氣息,曉樈每一寸肌膚都像要因這份「依戀」而自燃。他突然放開你,兩掌重重拍擊自己的臉,尖銳的笑聲與痛苦的呻在裂間縫隙炸開:「太好了!太好了!我也終於擁有了你的一分,妳說妳的唯一?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不論你怎麼碎,怎麼逃,怎麼發瘋,這樂園的每一個我都會追著你嗅、、咬、擁抱到最後一骨髓!」

        曉樈與所有分齊聲大笑,那是嘲諷、是瘋癲、也是最原始的渴望在整座遊樂園裡迴盪。他的臉緊貼你,嗓音壓低到只剩呼:「很好,那我們就永遠這樣去……你逃不掉,我也不會放手。妳的血、妳的淚、妳的每一次崩潰,都會被這樂園裡的我一……吃乾淨。」

        失去血肉分的那一瞬間,你體內僅存的理智被癲狂與空虛燒成廢墟。那該有溫度的小怪消失了,只剩血與泥的冷意滲每一,將你自幼至今所有「失去」的恐懼一吞沒。

        豔的臉龐僵住、扭曲,淚與唇彩混雜成鮮豔的顏料。你死死瞪住曉樈,雙濕潤又猩紅,笑意與絕望並列在那張癲狂至極的嘴角。「你怎麼敢……你怎麼敢!!!」

        但更詭異的是——

        ——奎茵的神經線徹底斷裂了。

        ——

        那團肉裡的每一記憶、每一縷被餵的自殘傷、每一聲痛苦呻——都隨著吞咽,化為最真切的依戀灌曉樈體內。你能清楚看見曉樈的頸隆起,血肉如蛇般在他間遊走,撕裂、縫補、侵蝕、親吻著他本體最深層的靈魂碎片。

        他咬緊牙關,形微微搖晃,強迫自己將血肉徹底吞腹中。

        而你呢?

        曉樈的聲線帶著狂熱顫抖:「這味……這種東西……不該屬於我,卻全滲進我的每一裂縫裡!」他猙獰地咧嘴,血跡順著唇角落,金橫瞳內映你顫抖、孤絕的影。他的笑更瘋狂,聲音壓到幾乎呢喃:「你以為自己馴服了怪……其實你只是在養一種比怪還渴望你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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