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调整了回来：“没有啊，我们又没有签离婚协议，所以你还是我的老.公。”老公两个字从他的唇间动着溢，旖旎又风。

        以前的他，从来不会这样叫我。那个永远温温柔柔的人，会喊我程兵，程警官；就算我万般讨要，厚着脸对他撒，他也最多最多，会红着脸叫我一声阿兵。

        现在，那个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最典型的，浪双人。

        我的框开始发，这是我发怒的征兆。本以为在牢里的六年能彻底磨平我的，但事实证明，只要碰上启，我依然甚至比以前的自己更容易产生极端绪。

        “那请问一，你的老爹是怎么一回事？”

        我一把握住了启的手腕，力气很大，从他因为缺血所以泛白的肤上就能看来。

        他想要回手，却被我死死地着不放，肾上素升带来的麻痹从我的脚掌蔓延到了指尖，就像被最毒的带有传染病的蛇咬了一，现在，我也要开始洒毒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双以前我最喜的汪汪的圆睛，一地往外蹦着字：“结婚以前，我的家人和朋友都劝我说双人生淫浪，没有男人不行，让我再好好选选，别认了死理就要娶你。那时的我不信，因为我觉得你善良、贴、温柔，一定是一位优秀的伴侣。但是，启，你看看你都了些什么！我去以后，你就第一年寄了一封信给我，之后就再也没了音讯。是不是那时候就去找别的男人了？！”

        这一刻，我仿佛成了另一个人，是谁呢？哦，启跟我说过，他的酒鬼老爹在发酒疯的时候，就会这样侮辱他的母亲。说她是被玩烂的贱货，说启不可能是他的种，让他们娘俩都去死外。

        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启脸上的表很平静。倒是我，无比心痛地抱住他，让他想哭就哭来。但他却摇了摇，蹭着我的脸颊说：“没事，我现在很幸福。阿兵，谢谢你。”

        我还记得我当时回他的话：“媳妇儿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这种事的。”

        所以我现在在嘛？

        我好像裂成了两半，一半是理智，一半是冲动。很明显，现在是冲动在掌握我的。而理智的我只能被迫听着、看着，任由本来温馨的重逢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你知这几年我都是从哪里收集你的消息的吗？监狱里他妈的都是你的传说！他们说你是个没有不行的婊！说你边的男人一茬一茬地换，而且还都是有有脸的人；说你为了麻雀变凤凰，什么事都得来！启，你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程兵...”他好像被我恶毒的话吓到了，脚步不自觉往后退了。

        我用力一扯，把他拉了过来，和我的紧紧相贴：“去哪啊，老婆。”

        他不笑了，我却笑了，笑得一脸讽刺：“你不和我离婚，该不会是因为需要一随叫随到的摩棒吧？也不是不行，我现在就有空，我们去床上...”

        “程兵！”

        啪！

        启给了我重重的一巴掌。很明显，他没有留力气，因为我的脸颊迅速地红起来，并产生了尖锐的疼痛。

        不，不止是脸颊，我的心、脑、甚至是每一神经末梢，此时此刻，都在一一地疼。

        呵斥加上巴掌的脆响引来了启留在外的保镖们，力壮的黑衣人冲来，把理智回笼的我给在了地上。

        我的嘴磕到了冰凉的瓷砖，血丝渗嘴里，又腥又甜。

        我的脸和睛都被挤压变了型，只能勉从隙里看到启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