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何你会知晓？那诗本从未......”

如此反复，拿李蓁已经没了气息的尸发着所有她这些年来所有的仇恨与痛苦。

“你若不信，当年的那个，如今已经是那青楼里的妈妈，可叫来与你言证。”

李蓁那最后一丝希望，也叫顾轻舟彻底踩在脚碾灭。一双原本还泛着仇恨之光的睛，只这一句打击，便已经彻底失了神采。

守在一旁的狱卒甚少见到这样恨人骨便连尸首都不肯放过，但碍于贤妃的份，他们就连半句阻拦都不敢。

就在顾轻舟想着该如何折磨她致死之时，李蓁那双中又突然闪过一丝狡黠。顾轻舟直觉不好，就要命人拦，李蓁的动作却是无比捷，冲到刑架前，直接一柄沾了血的匕首，抵在自己，疯笑着，直接划开了自己的咙。

“可笑，此诗不过是我幼时顽与兄长偷逛青楼时，为了博一笑兴起而作。我兄长醉酒与赵澜君说漏，倒没想到，被他用来诳了你这多年深。到底你还是该去黄泉路上走一遭，好好与他问个清楚。”顾轻舟之前被李蓁的言语刺激得如何痛不生，她便也要以同样的方式，加诸到李蓁上。

顾轻舟拿起掉落在一旁的匕首，双手握紧，举起，用力扎了去。

恨有所终

顾轻舟有些呆滞地低看着落倒地的李蓁，颤了颤睫，却看清了李蓁闭之前，心满意足地用型说的那句话。

从地牢里

起慢慢踱步着。

你这一生都杀不了我了。

李蓁那原本无限遐思的表陡然一滞，却又嘴角挂着得意的笑说：“是又如何？澜君说过，他这一生，只与本写过这样的诗句，却是见了本后有而发。”

顾轻舟却慢慢站定后与她对视，丝毫不避退。

“你骗本，你在骗本！你说的每一个字，本都不相信！”李蓁那叫声撕心裂肺，宛若要将心血都泣来。

“一个，哈哈哈......一个的诗，便骗去了本这些年来的痴心和信任，哈哈哈......”李蓁坐在那地上，已经是在疯的边缘。

果真，李蓁听罢后，眦目裂地看着她，连那泪得满面尽湿都不曾在意。

顾轻舟一刀一刀去，满脸都是血渍，甚至有血聚到一，在她脸上，好似血泪。

血如注，福恩挡在顾轻舟面前，淋了那鲜血。

顾轻舟讥讽一笑，只对着李蓁诵了两句，便轻易见到了李蓁逐渐失控的狰狞模样。

顾轻舟僵着，推开阻拦她靠近的福恩，一直走到李蓁尚未冷却的尸旁，拧着咬着牙，慢慢跪坐到李蓁上，那月白的裙已经全染上了血泊中的猩红血，这场面也看得越发妖冶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