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殿到底想要什么？”

——当然啦，很明显，王直就是绝对的后者。

若是她为了活去而向叛军投降，无需追究。

她擅自将沈如玉从李媛的禁带走，她投降——她的抓捕了无数无辜的平民，号称如果沈如玉不投降，她就杀戮平民，杀到她投降为止。

随着朝廷的反击渐渐展开，官军在战场上对于叛军迎痛击，卫的细作也开始混了各个被叛军占领的城镇搜集报——宁王李芸的军队是所有叛乱者中，目前为止损耗最大的一位，因此对于沈如玉极为不满。

“我只是仰慕如玉娘的才华已久，”李芸却好像完全不在意她的愤怒，也不知自己的行为让她有多反一般，笑得颇为无赖，“若是如玉娘愿意辅佐我，何愁天不定？只是如玉娘不忍辜负阿瞾，我却也是能够理解，只好想个办法，宁可自己背负起迫的恶名，也不希望如玉娘为难呀

是为了大义而无视前的鲜血，还是为了保护他们低骄傲的颅？

只是崔文珺才刚刚斩钉截铁的断言沈如玉绝不可能投降，卫就送上了一份报。

崔文珺简直想狂吼——什么鬼！历史书上没写有这段啊！！这也太卑鄙了！！

沈如玉的脸上第一次失去了笑容，或许是因为面无表的模样和她平常的样反差颇大，一时间她显得格外严厉和冷酷。

崔文珺对于这个命令表现了极大的愤怒，她并非是王直那种钻角尖觉得“李瞾不把沈如玉放在第一位，江山不人差评”的幼稚少年，她可以理解在国家大事和儿女私面前他选择了作为皇帝的责任，但她愤怒于李瞾居然认为沈如玉会投降。

而正因为历史书上没有这段，崔文珺才不可避免的到了一阵恐慌——难说，如玉最后选择了投降？

还有……

崔文珺……倒是都蛮喜的。

崔文珺没穿越的那个时候，很多文都喜写“忠心耿耿的能臣着君主的邪念努力周旋施展抱负”的节，文喜写男帝的蛮横霸和沈如玉的万般无奈，甜文就喜写无条件听从沈如玉意见的傻白甜男帝和无奈着男帝帮他理天的温柔腹黑如玉。

般毫无波澜，但作为皇帝，他所表的冷态度无可转圜——叛乱必须镇压，叛乱者必须全诛灭。

大分人都确信在历史上，沈如玉从没过任何对不起李瞾的事——除了沈如琢叛乱的原因能跟她扯上一关系——甚至对他还极为忠心。

前者鄙夷后者小白无脑，后者厌烦前者的晦涩黑暗。

他不会在乎沈如玉在李媛手上。也不可能为她暂缓半分平叛的步伐。

但大节不容置疑，在小节上，他依然不可避免的了几分弱——若叛军以沈如玉作为要挟，无须理会，但若是沈如玉有生还的可能，尽量保证将她带回来。

……

看前者看压抑了，就去找后者看，看后者看腻了，就去看前者缓缓甜过的恶心，相互搭，简直觉能一直去。

然后，然后……男帝知以后，为了保护她的声誉，而从史书上抹去了这段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