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这会儿才慢慢反应消化结束，有些结巴地问张远山：“师、师父，对面一直盯着我们的是谁？”

韩南郡看着张远山说，“老爷子，其实你第一次看到白元亮拿来血眸墨龙的时候就有猜测了，对吧？”

“呜……”这回是真要哭了。

“在来的路上，我们查了查，张家发家就是因为祖上那副活灵活现的血眸墨龙图。那画应该就是那副画养出来的。眼下，这画让白元亮在背上纹上了血眸墨龙，其实就是在找新的腔子。

也吓得眼角带泪的跟着白耀元学着了这个动作。

韩南郡眯起了眼睛――白耀元最近很喜欢在面前疯狂迫害他的风评！

韩南郡恍然大悟：“所以选择了开纹工作室，这样就不算在画布上面作画。”

白耀元吓唬她，“所以别惹你爸生气，小心他送你人主义湮灭大礼包。”

白耀元怀里的缩了缩脖子，小声和白耀元说：“爸爸现在好可怕，呜呜。”

“后生可畏啊……”张远山苦笑，“你们就这样出去一个小时都不到，把所有的事情都摸清楚了。那些敢在上纹这些图的年轻人，也都不是什么无辜之人。千越是警察中的败类，那小金来玖龙之前□□了很多女孩儿。让他们吃点儿苦，也不算什么。”

而老三给别人的画纸都是障眼法，虽然上面都沾了点儿黑气，但是影响都不大。最重要的还是白元亮上的那个墨龙血眸的纹，那才是重点。因为只有他的纹是洗不掉的。”

人主义湮灭。”

小徐皱眉，甩了甩自己的长发，继续问：“那现在那个老三，不，画，他让这么多人纹那些一般人扛不住的纹是干什么？”

“也是张家的人。为了盯着我不让我再画画的。”张远山神色平淡，“当年除了除名，还有一个条件就是我不能再在画布上面作画。”

张远山点，继续说：“对面的人是张家的小辈。老三和画共之后，张家其实也没落了，本不像老一辈想的那样风光无限。”

张老爷子嗫喏半晌，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沉沉地点了点。

韩南郡站起，对张远山这套说辞并不感冒。

“障眼法罢了。”

那些被画忽悠，同样在上纹上黑气纹的人，纵然确实不无辜，人品德败坏。但是，孰是孰非也轮不到他们主。

生有律法，死有地狱。终究，过的事情会因果相报。

冷酷，无情！

人世间哪里有谁比谁的命更重要这种狗屁说法。生来死去，只是看有谁是更多人在乎的罢了。

说到这里，白耀元低笑了一声，眼神略有些冰冷地看向张远山，“你一直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就是在赌。赌白元亮扛不住那墨龙□□气，在我们查清真相之前就被画夺舍。然后借此机会，你再去把老三救回来是吗？”

“因为不好控制了吧，”韩南郡猜也猜得到，“怪需要人供养其实就是为了能够有更多自由活动的空间。树也好，画也罢，其实都不能离自己的本太远。但只要能有人自愿献出可以共生共了，这些怪自然不会再愿意和人类继续交易了。”

韩南郡瞪了一眼白耀元。

白耀元立了一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