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老师，救救我……”众人不远一“尸”开口艰难。

沈清城和陆戚打，一行十一人踏上最后一层楼梯前往楼。

众人怔愣之际，一鬼影飞快从火海中蹿了出来，它脸上是一张夸张的小丑面孔，不知是的面还是长相本就如此。

文老师无奈地笑了笑，温和的笑容丝毫看不出曾是杀人魔的可怕，他转对沈清城：“大人，从这个楼梯上去就是楼。”

小丑抱着胳膊耸耸肩，“反正也出不去，真不知大人为什么对真相这么执着。”

离开的沈清城等人没有听见文老师和小丑的对话，他们沿着楼梯走到楼，推开最后一半掩的铁门：

文老师：“大人忘了，我们上去便下不来了。”

乐松林、张铁等人第一反应就是救人，沈清城：“已经死了，是鬼。”

“嘻嘻嘻~”

什么意思？沈清城皱着眉。

不过他到底没有迫对方跟他们一起上去，反正楼上还有一只修为更高的鬼王，在修为几乎可以和年纪划等号的规律下，想必对方知的信息应该更多。

估计也只有那群人类看不出来从到尾小鬼们都在小丑的控制之中吧？从挣扎到嬉闹再到离开。

借着明亮的火光，众人看见了一悬挂在面孔扭曲的尸，而那些白布条在汹涌的火势下像极了送葬的白幡。

鬼？可是那些尸有好些还在挣扎啊！

他深了口气抬对陆戚：“走吧。”我准备好了。

点完火后油灯便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文老师将其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啪啪啪鼓起掌来，“小丑先生，这次戏剧又是什么主题？”

小丑翻着跟斗混进一群小鬼中间，很快便带着鬼消失无踪，只有声音远远传来，“不能！”

他不说话小丑便一直弯着腰，见状沈清城只好敷衍地嗯了声。

文老师笑：“或许。”

沈清城：“……”他到底放了一群什么妖魔鬼怪出来。

将白布条点燃了。白布条一即燃，火势蔓延极快，将整个第五层的空间照得亮如白昼。

随后文老师：“小丑先生，既然戏演完了，是不是能放我的学生回去上课了？”

沈清城看着他，“你不上去？”

“两条楼梯，一条是出口，一条是更深的轮回，端看各位如何选择了。”

话落，一群挂在或装死或挣扎的尸们便像是收到什么信号般嬉笑着散开来，在周围飞来飞去，喧闹的样子像一群不知疲倦的熊孩子。

得到肯定的小丑立刻兴奋地手舞足蹈，在空中翻了好几个跟斗。

“不放，嘻嘻嘻~”小丑又嬉笑着飞远了。

文老师目送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小丑忽然倒挂着出现在他面前，“你说大人这次能找到真相吗？”

只见它绕着大家飞了一圈，最后落在沈清城面前弯腰向他行了一礼，“尊敬的大人，这次的木偶戏希望大人喜欢。”

陆戚了他的后颈，“我在。”

哪个野鸡在胡说八，明明两个楼梯都通向奇奇怪怪的副本。听见上面那句话的时候沈清城心里下意识冒出这个想法。

“大人和我们不一样，”文老师如是，抬眼看向对面的人，“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我的学生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