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能顺利地说出口，向野低下堵住了他的。

向野想起上次，简行把他当成别人求他进去的那次，他当时的神情明明是在害怕，在恐惧，但仍然主动着打开自己，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出热的眼泪，那么刻骨铭心的痛苦，向野不愿意简行再会第二次。

明明是热闹欢腾的新年，可他们两个人看起来，一个比一个孤单落寞。

简行也没再说话，两个人在床上就这样抱了好一会儿，简行才终于忍不住了，“你那里，怎么还不下去。”

他感受着简行呼在他手心里的热气，感受着简行跃动的脉搏心，缓了半晌，终究还是不忍心继续凶他，讨好地亲亲简行的鬓角，

“没有没有，”向野抬手顺了顺简行的发，怕简行多想，以为自己监视他，却又有点不自然，别别扭扭地说：“走廊尽那个大阳台……可以看见你这里的落地窗，我刚刚，在那里，抽烟。”

“……闭嘴。”分离的时候向野一把捂住了简行被他亲的水渍亮的嘴，着气在他耳边说着。

向野觉得会让简行想起不好的回忆，比如……和宋亦旻在一起时，那些混乱、扭曲、畸形的验。

室内黄色的灯光打在他的后，简行站在落地窗前，仰着脸去看烟花，向野看不见他的神情，却也能感受到他的入迷，一瞬间，那个影和十年前的简行重合起来，让向野心难耐。

“别再跟我演戏了，你按你自己的真实想法行动，除了留在我边，我不会强迫你干别的，所以，也别故意撩拨我，万一真的发生什么事情，最后不开心的还是你自己，知吗？”

简行却好像并不是很在意向野是不是在监视他，只是凑近了向野，轻轻嗅了嗅，“我怎么没闻到烟味。”

简行下意识地想回答，却突然间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怎么知我在看烟花？你——”

简行的神情也渐渐冷下去，一开始的诱色然无存，只剩下讥讽，“不想要？还是你恶心？因为我……”

向野他的耳垂：“还想要看烟花吗？现在时间可能来不及了，明天可以买了叫你朋友跟你一起玩。”

“你好大，哥哥。”

向野的心猛地一，发了狠似的迅速将简行的手拿掉，紧接着摁着简行倒在那张柔的床上，居高临下地压在他上，语气冷厉：

那东西还在底下着，热度不减，抵在他的

因为内心烦闷，所以去了阳台抽烟，第一束烟花在空中炸开的时候，他正掸去那一点燃尽的烟灰，一抬眼，就看见漫天烟火映照下，简行被五颜六色的火光照得明媚的侧脸。

“回来之后洗的澡，也刷牙了。”

这里的天花板不像别的地方那么高、那么远，还那么冷，它是亲切的，明黄的背景色上点缀着的那些略显幼稚的卡通图案，就好像现在压在他上用力抱着他的那个人一样，温，笨拙，还透着几分可爱。

简行安分地没有说话，只是睁着一双失神的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知了。”简行轻轻开口，也小心地搂住向野的腰，把埋在向野的颈窝。

缠绕，玉温香，黏腻的声响色情淫靡，夹杂着渐渐重的呼声。

“你真的没有心，简行。我他妈的对你好不是想要这些，你到底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