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然,」沈清舟的聲音沉了下來,帶上了平日裡訓斥下屬時的威嚴,「下去,好好躺著。」
「我沒說不要你。」 沈清舟無奈地嘆息,抬手
去她眼角的淚珠。 「但你已經十九歲了,然然,你是大姑娘了,我們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
她向來拿林亦然的眼淚沒辦法。 這孩子從小就懂得怎麼利用自己的優勢,只要她一哭,沈清舟就會毫無原則地退讓。
「不要。」 林亦然拒絕得乾脆。
即便以前林亦然也常常在雷雨天賴著她睡,但也僅止於規矩地躺在一側,牽著她的手。 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纏在她
上。
撫地拍著她的後背,動作熟練得像是
過千百次。
沈清舟的瞳孔微微收縮。
她彎下腰,一手穿過林亦然的膝彎,一手攬住她的背,輕鬆地將人打橫抱起。
衣角被一隻滾燙的手死死拽住。
「好了,不推你。」 沈清舟放鬆了
體,任由她壓著,手輕輕撫摸著林亦然濕漉漉的頭髮,「我去給你拿
風機,頭髮濕著會感冒。」
少女的
光
細膩,沒有任何布料的阻隔。 隔著西裝褲的布料,那種溫熱的觸感依然鮮明得可怕。 她甚至能感覺到林亦然大
內側嬌
的肌膚,在輕輕摩
著她的
骨。
又是一聲驚雷炸響。
「別走!」
她一邊說著,
體一邊不安分地扭動。 那條擠在沈清舟
間的
,若有似無地向上蹭了蹭。
臥室裡只開了一盞床頭燈。 昏黃的光暈灑在林亦然臉上,為她蒼白的臉色鍍上了一層曖昧的金邊。
林亦然半跪在床上,長髮凌亂地遮住了半張臉。 只
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死死盯著沈清舟,眼底的執拗令人心驚。
那是她一手養大的孩子,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她在害怕,她在發抖。 這時候推開她,無異於再次將她推回那個黑暗的地下室。
「別丟下我……求你……」
沈清舟推拒的手僵在了半空。
這早已超出了母女間親暱的界限。
沈清舟猝不及防,被她撲得向後倒去。 柔軟的床墊陷了下去,沈清舟悶哼一聲。 還沒來得及反應,一
溫熱柔軟的軀體已經壓在了她
上。
就在沈清舟以為她會乖乖聽話時,林亦然卻緩緩抬起頭。
雙臂收得更緊,一條修長白皙的
更是大膽地擠進了沈清舟的雙
之間,緊緊貼著她的西裝褲。 「你的
上涼,舒服。」
這裡有些不對勁。
沈清舟嘆了口氣,理智最終還是向情感妥協了。
林亦然尖叫一聲,猛地撲向沈清舟。
主臥就在書房隔
。 沈清舟抱著她大步走進臥室,將人輕輕放在那張深灰色的大床上,轉
想去拉窗簾隔絕外面的雷聲。
那是成年人最原始的衝動。 在這種密閉、昏暗、肢體交纏的環境下,被無限放大。
她的眼神不再是剛才單純的恐懼,而是一種沈清舟看不懂的、深不見底的幽暗。 那種眼神,既像是溺水者看著唯一的浮木,又像是飢餓的野獸盯著甜美的獵物。
「媽,我怕……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 林亦然把臉埋在沈清舟的頸窩裡,聲音悶悶的,帶著濃重的鼻音。
十九歲的林亦然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但在沈清舟懷裡依然輕得像片羽
。
懷裡的人僵了一下。
沈清舟呼
一滯。 一
陌生的燥熱感從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十九歲怎麼了?」 林亦然打斷她,臉頰在沈清舟微涼的掌心蹭了蹭,像只眷戀主人的貓。 「十九歲就不能怕雷了嗎?十九歲就不能要媽媽了嗎?」
她的呼
滾燙,噴灑在沈清舟
感的頸側肌膚上,激起一陣細密的戰栗。
「然然!」 沈清舟低喝一聲,想要推開她。
「你凶我……」 林亦然咬著下
,眼淚說來就來,大顆大顆地砸在沈清舟的鎖骨上。 「以前我怕的時候,你都會抱著我睡的……是因為我長大了,你就不要我了嗎?」
這頂大帽子扣下來,沈清舟頓時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