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蘇曉曉被他拽得踉踉蹌蹌。
蘇曉曉轉回
,看著那個縮成一團的背影,心裡軟得一塌糊塗。
阿苟的
體一僵,然後緩緩點了點頭,悶悶地發出一聲:「嗯。」
「嗯!」這次聲音大了一些,帶著濃濃的控訴。
陽光下,蘇曉曉的笑容溫柔而狡黠,像是一個正在誘惑信徒的神明。
蘇曉曉嘆了口氣。
阿苟的眼睛瞬間亮了,那裡面的委屈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即將爆發的、原始的狂熱。
這哪裡是養了兩個男人,分明是養了兩個幼兒園大班的小朋友。
阿苟回頭,
出一個傻氣卻充滿佔有
的笑容,指了指遠處金色的麥田。
—!」
她伸出手,輕輕
了
阿苟亂糟糟的頭髮。
「是他留下的?」
用我的味
,覆蓋掉他的味
!
對,洗掉!
「葉將軍,你是大將軍,跟一隻小狗計較什麼?」
洗掉。
他不敢違抗主人,只能將滿腔的憤怒轉化為更深的委屈。他轉過
,背對著蘇曉曉,抱著自己的膝蓋縮成一團,肩膀一抽一抽的,竟然是真的哭了。
「我
上有味
?」蘇曉曉突然問
。
「好了,別哭了。」
「那裡!沒人!洗乾淨!」
風中傳來葉秋雨劈柴的聲音,一下比一下重。
「阿苟!」
她瞪了葉秋雨一眼。
他站起
,也不
葉秋雨還在院子那頭劈柴,直接拉著蘇曉曉往外跑。
蘇曉曉愣了一下,隨即臉頰微紅,但她沒有掙脫,只是任由這隻急紅了眼的忠犬,將她拖向那片金色的、充滿了野
與自由的浪
之中。
葉秋雨被這一眼瞪得有些心虛。他摸了摸鼻子,將水桶放下,眼神飄忽:「我去……劈柴。」說完,轉
就走,背影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蘇曉曉笑了。她俯下
,湊到阿苟的耳邊,聲音輕柔得像是一
羽
,撩撥著他
感的神經。
他想撲上去咬斷這個人的
嚨!
他是不是老虎,
他打不打得過!他侮辱了阿苟對主人的忠誠!
「那……阿苟幫我洗掉,好不好?」
但這一次,阿苟聽不見了。他的世界裡,只剩下眼前這個女人,和他即將要進行的、神聖的「標記儀式」。
蘇曉曉的一聲輕喝,像是一條無形的鎖鏈,瞬間勒住了阿苟即將失控的理智。
阿苟沒動,只是把頭埋得更深了。
阿苟的
體僵在半空,然後重重地摔回地上。他委屈極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為什麼主人要兇他?明明是那隻老虎先挑釁的!
他猛地抓住蘇曉曉的手,力
大得讓蘇曉曉微微皺眉,但他沒有鬆開。他的眼神變得滾燙,那是一種屬於野獸標記領地前的專注。
阿苟猛地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