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
什麼?」蘇曼曼看著頭頂上方那一排排用來聚光的銅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俯下
,隔著冰涼的羊腸手套,他的手指開始沿著蘇曼曼的
體曲線游走。不是為了挑逗,而是在進行一場嚴密的「檢查」。
「唔……」蘇曼曼倒
一口涼氣。那藥膏極冷,像是將一塊冰直接
進了肉裡,但隨著他的塗抹,那
鑽心的疼痛竟然奇蹟般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入骨髓的麻癢。
死物。
柳谷子走到解剖台前,手中的手術刀在燭光下折
出冰冷的光芒。他低下頭,蛇一般的豎瞳緊緊鎖定著她鎖骨上的一處咬痕。
柳谷子沒有回答。
好手套後,他拿起了一柄薄如柳葉的手術刀,又挑了一盒散發著清苦藥香的碧綠色藥膏。
「別動,曼曼。」
因為只有她,擁有著即使在呼
、在
動,也依然完美無瑕的神
。
那是工匠在審視一塊待琢的璞玉,是信徒在
拭沾灰的神像。
每經過一處淤痕,他眼中的綠光就盛一分,手中的手術刀也會在空中虛劃幾下,彷彿在腦海中模擬著解剖的過程。
藥膏接觸
膚的瞬間,竟發出一種類似淬火的聲音。
「滋——」
當他再次轉過
面對蘇曼曼時,他眼中的痴迷已經變成了一種近乎神聖的專注。
「只有我懂你的構造,只有我知
你的每一
血
怎麼走,每一塊骨頭怎麼接……曼曼,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標本,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你。」
但在見到蘇曼曼的那一刻,這些收藏品都變成了垃圾。
柳谷子將蘇曼曼輕輕放在了冰室中央的一張解剖台上。
「那個莽夫弄壞了你的
,弄髒了你的血……我要把它們剔除,再填補好。」
他慢條斯理地挽起袖口,
出蒼白瘦削的小臂。然後,他從一個錦盒中取出一雙薄如蟬翼的羊腸手套,一點一點,仔細地
在手上。
那不是看愛人的眼神。
柳谷子一邊用刀背輕輕刮過她的肌膚,以此來測試肌肉的彈
,一邊用那種陰鬱而狂熱的聲音低語:
「只有我……」
在這死寂的冰室裡,在這滿屋子屍體標本的注視下。
這台子由整塊的寒玉雕琢而成,觸感冰涼刺骨。蘇曼曼剛一躺上去,背後的肌膚便被激起了一層細密的雞
疙瘩。從剛才的高熱煉獄瞬間跌入極寒冰窖,這種強烈的溫差刺激,讓她的意識瞬間清醒,甚至產生了一種奇異的亢奮。
從脖頸到
口,從腰肢到大
。
他伸出
著手套的手指,沾了一點冰涼的藥膏,輕輕塗抹在那滾燙的淤痕上。
變態的收藏家,終於將他夢寐以求的「活體神明」,擺上了他的手術台。
他轉過
,走到一旁的
械架前。那裡擺滿了各種寒光閃閃的刀
、銀針、剪刀,每一件都被
拭得一塵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