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微笑……还有大哥柳镜之可能倒在血泊中的模样。上这个男人，可能是一切悲剧的元凶之一，此刻却用最亲密的方式侵犯着她。

        恶心感翻涌而上，她死死咬住下，才抑制住干呕的冲动。不能反抗，至少现在不能。她还需要杜太太这个份，还需要留在他边，寻找更多的证据，等待……

        杜复朗察觉到她的僵和微不可察的颤抖，动作顿了顿，抬起赤红的眼看她。只见她紧闭双眼，长睫如同濒死的蝶翼般剧烈颤抖，脸色苍白如纸，唯有被蹂躏过的红艳丽。这副模样，没有迎合，只有一种脆弱的、全然承受的姿态，竟奇异地激发了他更深层的怜惜与更汹涌的暴。

        他放缓了动作，但攻势未减，反而更加绵长深入。他吻她的眼，去她眼角渗出的一点冰凉意，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呢喃，带着诱哄，也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曼之……睁开眼看我……你是我的，知吗？从到脚，从里到外，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他的手指探入更私密的所在，技巧地撩拨，试图挑起她的反应。柳曼之死死攥住下的床单，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在他的强制刺激下，可耻地产生了些微变化，，发热……这让她更加痛恨自己，痛恨这不受控制的。

        杜复朗感受到那一点变化，低一声，不再忍耐，进入。紧密的嵌合带来一阵胀痛，柳曼之闷哼一声，终于睁开眼，眼底一片空茫的水光，映着帐摇晃的阴影和上男人充满占有的脸。

        他开始动作，起初是缓慢的，仿佛在丈量专属领地，随后便如狂风暴雨，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像是要将她钉在这张属于他们的婚床上，将她神魂里那些他摸不到的游离分，也一并撞碎、入他的骨血。

        柳曼之像风中残柳，随着他的力起伏。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那被反复入侵、摩的一点，痛感与被迫生出的微弱快意交织成一片混沌的网。她看着上方晃动的帐，听着男人重的息和自己压抑的鼻息，灵魂却仿佛飘到了高，冷冷地俯瞰着这正被仇人侵占、却不得不虚与委蛇的躯壳。

        不知过了多久，杜复朗终于在她深释放，沉重的躯伏在她上，息如牛。汗水濡了两人的肌肤，黏腻地贴在一起。

        良久，他才翻下来，将她搂进怀里，手臂依旧箍得很紧。激情褪去，他语气缓和了许多，甚至带上了一丝罕见的、笨拙的温柔，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她汗的长发。

        “还说不爽利？”他哼笑一声，带着满足后的慵懒，“我看你好……曼之，别跟我闹别扭了。好好跟着我，杜家不会亏待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