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模仿着苏媚那种甜的声线，但眼神里带着狡黠，“姐姐怎么就知人家是狐狸变的？人家还小，要叫人家‘小狐狸’呢。”

        苏媚噗嗤笑出声，随即眼睛越来越亮：“我懂了！不能碰，要用她的攻击反将一军！既点破了她的刻薄，又显得我天真无辜，还带着点……调的挑衅？”

        “没错。”我搂住她的肩膀，“记住，真正的反击不是音量，是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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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典当晚，会展中心外红毯铺就，闪光灯亮如白昼。

        我和苏媚提前两小时到达后台化妆间。阿Ken今天也来了，作为“特别安全顾问”，他穿着剪裁合的深灰色西装，站在化妆间门口，像一尊沉默的门神。

        看到盛装打扮的苏媚从更衣室走出来时，阿Ken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

        香槟色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抹设计出致的锁骨和圆的肩，鱼尾裙摆勾勒出窈窕曲线。妆容是心设计的“伪素颜”感，只在眼尾加了细闪，色是温柔的豆沙粉。长发成微卷，松散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颈侧。

        她走路的姿态已经完全变了――不再是平时蹦蹦的样子，而是脊背直，步伐轻盈，每一步都像踩在音符上。看到阿Ken，她微微颔首，角勾起恰到好的弧度：“Ken哥晚上好。”

        声音依旧甜，但多了一层矜持的质感。

        阿Ken结动了一下，才点回应：“……晚上好。很漂亮。”

        苏媚眼睛弯了弯：“谢谢。”

        白煜过来接人时，看到苏媚的瞬间，明显怔住了。他上下打量她，眼神从最初的审视，逐渐转为惊艳，最后定格在一种复杂的满意上。

        “林芷楠，”他转向我，语气真诚，“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我微笑：“白总，人交给你了。记得我们的约定。”

        “放心。”白煜伸出手臂，苏媚自然地挽上去。两人站在一起，竟意外地和谐――白煜成熟稳重，苏媚俏灵动，年龄差反而增添了一种奇妙的CP感。

        我看着他们走向红毯的背影，心里那点微妙的醋意被更大的成就感取代。

        阿Ken走到我边，声音很低：“你教的？”

        “嗯。”我看着聚光灯下微笑挥手的苏媚，“不过底子是她自己的。”

        “她学得很快。”阿Ken顿了顿，“也太快了。”

        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担忧，转看他：“怕她变了吗？”

        阿Ken没回答，只是看着红毯方向。那里，苏媚正合摄影师摆姿势，侧时裙摆转，出一截白皙的小。闪光灯在她上炸开一片星海。

        “她本来就不是小白兔。”我轻声说，“我们只是……帮她打开了另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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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典内场，觥筹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