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哥了，把你的脸nong得净是kou红印。”大丑一听，便到卫生间洗脸，之后回来，重新坐好。听那姑娘说事。

姑娘说：“我叫关锦绣。是河北人。”大丑这才注意到，她的普通话里带着方言味呢。因为与她对视，他也发现，这姑娘确实很好看，她有一双乌黑清澈的大yan睛，光洁的鹅dan脸上，洋溢着青chun气息。

大丑轻声问：“你怎么会到这里的？”

姑娘面se凝重起来，说dao：“我初中毕业后，在家里种地。农闲时，到城里打工。这次我和村里的几个朋友到城里，正赶上招工。说是到哈尔滨来当宾馆服务员，月工资很gao。因为现在的坏人太多，又是要chu门的，我有dian犹豫。可我几个朋友都报名了，我在她们的影响xia，也报了名。别人都tinggao兴的，可我心里总有dian打鼓，觉得有dian不对劲儿。几个朋友都说我疑神疑鬼的。等我们上了车，就被监视住了，一路上，电话都不让打一个，彻底与外界断了。一dian自由都没了。

几十个姑娘到了哈尔滨，被人贩zi卖到不同的地方，我们八个人给卖到丽珠歌舞厅当小jie。”

大丑心里暗叫，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叫人给糟蹋了。

姑娘说：“在那里专门有人看守我们，有个jie妹想逃跑，没跑多远，让他们给抓回来了。先是当我们这些姑娘的面，把她给轮奸了，结果用pi带打得她死去活来的。又给关起来，几天不给吃的。”说到这儿，姑娘yan里有了泪花。

大丑骂dao：“这帮家伙不是人，真没有人xing。好象他们没有jie妹似的。”又问：“那你是怎么逃chu来的？”

姑娘说：“我也一直在找机会逃。可一直没有机会。yan看着正式当小jie那天快到了，我快急死了。再逃不掉，这辈zi都毁了。我宁可去死，也不能当什么小jie。”

大丑关心地问：“你没有当小jie吗？”

姑娘脸一红，低声说：“还没有当呢。我们这八个人，凡不是chu1女的，到那儿便开始接客。如果是chu1女，先不能接客。先要找个有钱的破shen，才能chu来zuo。

yan看着别人一个个的，都被破shen，都当了小jie。我越来越怕。我是最后一个要被破shen的。”

大丑不解地问：“为什么你是最后一个？”

姑娘忸怩地说：“老板说，我长得最漂亮，初夜一定要卖个好价钱。可不能白瞎材料了。这样，我才能保住shenzi。有钱的很多，很快，那个嫖客找到了。破shen的日zi定在今天晚上。我心说，这xia完了。今天晚上，对我来说，是最关健的了，我好歹都要拼一xia，不能等死。

那嫖客是个秃ding，四十来岁，和我呆一个单间里。

他一见面，就要脱我衣服。我躲开他，说他一dian不懂风qing。他才老实一dian，向我一个劲儿说甜言蜜语。我也笑着应付他。

我说，我拿几瓶酒去，好助助兴。他说，他去。结果，他去拿几瓶啤酒来。

又拿俩杯zi，他来倒酒。倒完后，递给我一杯。我怕他xia药，说啥不喝，ying要跟他换杯zi，他说啥不肯。我猜那里肯定有门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