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你今天怎么来了。”一位穿着稍显正式的男人迈着步快速朝两人走来，光看模样应该年长一些：“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要不是听面的人提，我都不知。”

        池嘉栩一把打掉程林的手，不以为然：“那你自己想办法要到联系方式。”

        电梯停在三楼，这一整层都铺了地毯，和她印象中的台球厅不同，这里没有烟雾缭绕，环境香味和一楼似乎有些许的不同。

        程林再三跟池嘉栩确认，他对她没兴趣，得到肯定回答后，心更加愉悦。

        台球桌前的两人赛前闲聊。

        “你最近很缺钱么，又或者说，你现在对当人贩很兴趣？”一路上碰到的人都会主动跟池嘉栩打招呼，看得来他是这里的常客，周时猜他可能是这里所谓的VIP客。

        她沉默了。

        池嘉栩站在吧台前给自己了杯威士忌，除了酒也有甜品类的，周时瞥了菜单并没有价格，他扭问她想喝什么，她只给自己要了一杯纯净。

        “临时起意的，怎么，今天不忙了？”池嘉栩抬手握住对方打来的拳。

        某人在吧台坐，丝毫没有任何要开始学习的意思，周时耐心耗尽，忍不住问：“可以开始了么？”

        听到她的声音，程林睛一亮，立即歉：“你想吃什么喝什么随便，今天你和池的消费我买单。”

        “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叫年上爹系男友。”程林拍拍他的肩膀，“好好跟着哥学吧，弟弟。”

        池嘉栩：“嗯哼。”

        男人笑着回应：“你来，我再忙都有时间好吧。”

        “也许呢。”

        “那你倒是带我去适合的地方啊，我以为你就是与众不同，好这一呢……”酒保把杯递给周时，两人神接时，对方不自然地闪躲，脸上的神也怪怪的。

        “你要在这里？”池嘉栩四看了看，反问：“不太合适吧。”

        “这位是你新交的小女朋友？”男人将目光转移到一旁的周时上，不等池嘉栩开，他伸手自我介绍：“你好，我叫程林，算是池的好兄弟。”

        “……”要是能要到，他何苦在这跟池嘉栩打赌。

        “说好的两个小时，从现在开始算，不你学不学，两个小时一到，我立走人。”

        好在两人并不在意，她就坐在一旁的休息区上耳机，把包里的作业拿来写。

        周时去了趟洗手间，回来这两人已经挑好杆准备开始了，问她要不要一起，被她拒绝了。

        周时尴尬一笑：“你好，周时。你误会了，我不是他的女朋友。”

        池嘉栩仰喝完把酒杯扔回吧台又了一杯：“…不用跟他客气，这里都是他的……”

        池嘉栩嗤笑：“老吃草。”抬眸远远看了正低作业的周时，他就不懂了，这样的人怎么就引了程林这个“久经沙场”的浪。

们两个人，安静得好像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声，对上周时的目光，他咳了一声：“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程林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