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项丞左,始作俑是项丞左。”
一段过往,她停顿几次,才将之说完。
杜容谦的脸随着她的讲述渐渐苍白。
听她用最平淡的语气、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目惊心的往事,他的心脏如同被人一刀刀凌迟一样,
像被一团破麻堵住。
“心忧……这些事,为什么现在才说?你都一个人扛来了吗?”
“说了又有什么用?会有谁能帮我吗?”
“我……”杜容谦懊悔不已。
那时他一心扑在宋薇安要和他割席的事上,从未真正关心过她,若是多联系几次,或许就能察觉她的异常,不会让她独自承受这些。
怪他认错人,怪他从没想过多了解一她,不然早早就会发现要找的人其实一直在
边,他也不会和她错过,让她经历这么多。
他自责得垂,恨自己的不作为。
他疚地哽咽
:“心忧,对不起……”
舒心忧扯一个满不在乎的笑,“没事。睡的人多了,
德
也就麻木了,我现在
本不在乎和多少人上过床。”
“你恨他们吗?让我帮你……有什么我能为你的……”
“不用。”
舒心忧直截了当地截住他的话,拒绝了他的好意。
她没有力气去揣测杜容谦是怎么想的,说这些也不是想要他帮自己什么,她只想断了他的念想。
“你不用为我什么,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知
我对睡不睡的已经不在意了,我反倒觉得睡你,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所以,以后不必再说什么负责的话,真的不必。”
她解开安全带。
“说来舒服多了。我已经想清楚要
什么了,有些事,既然避不开,不如直接面对,谢谢你送我回家。”
舒心忧知自己想要
什么了,故作轻松地冲还在呆滞中、没回过神的杜容谦笑笑,而后打开车门离去。
车后迅速敛去笑容,心里暗暗
了决断。
既然你毁了我的和人生,那就让我也毁了你的吧,我倒想看看你这么费尽心机救的人,如果知
你是个渣男,还会不会继续和你在一起,婚还能不能修成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