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耶稣来了,我这把都不会输,我说的(打赏加更)
晚餐结束后,三人都没有离席,仍围坐在餐桌闲聊。
起初只是些零散的寒暄问答,两个男人都有些敷衍地聊着,全靠舒心忧在中间活跃气氛,充当调和剂。
没想到他们后来竟找到了共同话题。
两人聊打游戏,聊得越来越投机,反倒让舒心忧这个只会玩chou卡、换装游戏的cha不上话了。
她无意间瞥见电视里开始播放chun晚,顿时来了兴致,起shen离开饭桌走向沙发。
“呀,chun晚开始了,我好多年没看了。”
她回tou对餐桌方向说,“你们吃好了的话,碗筷放着就行,等xia我用洗碗机收拾。”
方才还相谈甚huan的两个男人顿时安静xia来,面面相觑,似乎在等对方先开kou提chu要走。
舒心忧没看chu他们的那dian小心思,脱鞋后坐到沙发旁的地毯,开始把注意力放在电视上。
这套房zi实用面积约一百三十平,两个面积相仿的卧室,外加一个改造成衣帽间和梳妆区的小房间。
客厅最为宽敞,沙发和茶几中间铺着厚厚的地毯,这是舒心忧平日最常待的地方。
此刻她和往常一样,背靠沙发坐在地毯,手腕放在茶几上,一边剥橘zi一边招呼,“你俩咋不聊了?gan1坐在那儿gan1嘛?天se不早了,你们该撤就撤吧,不用收拾啦。”
话落,见两人都没起shen告辞。
她想起什么,又自问自答dao:“哦,对了,差dian忘了,你们都喝了酒不能开车,不然过来一起看chun晚吧?等酒劲过了再叫代驾开车回去。”
两个男人对视一yan,从善如liu,也一左一右地陪她席地而坐。
三个人gan1gan1地看着电视,氛围实在有些诡异。
电视上正jin行到语言类节目,虽然chun晚的笑dian总是集一年redian词汇,有些老套,但是图一乐呵倒也还行。
可惜左右这两位笑dian极gao,脸上毫无波澜,不仅对re梗笑dian无动于衷,连小品最后煽qingcui泪的桥段,他们也依然面无表qing。
被夹在中间的她只好想着该怎么缓解气氛。
忽然,目光落在餐桌,灵机一动,将主意打在了玻璃醒酒qi里还没喝完的金棕se酒上。
“唱歌节目有dian无聊……你们会玩骰zi吗?不如我们来玩骰zi吧?这么多酒没喝完,浪费了可惜。”
听到她的提议,杜容谦没有拒绝,温和dao:“这酒明天还能喝,不过你要是想玩,我就陪你。”
公冶析默不作声,但也没有反对。
“putao酒不是保存时间很短么?尤其是醒过的。”
在舒心忧的认知里,putao酒氧化得很快。
更何况这是公冶析拿chu来的酒,想必不便宜。
仅从瓶shen上标着的1795年和putao品种,就可见一斑,跨越了两个世纪的老年份酒啊,若就这么浪费,实在可惜。
“这款是号称不死之酒的ma德拉酒。”
杜容谦耐心解释,“它著名的就是对储存条件没有那么严苛,开瓶之后依旧可以存放很久,不会因为跟氧气接chu2就快速挥发变质,即便你倒在醒酒qi里,放几天也不成问题。”
舒心忧一时语sai。
敢qing就她一个人不懂酒?喝酒就是糟蹋?那她偏要糟蹋一回。
“行吧,反正喝酒就是追求个gan官的东西,喝它无非是为了享受带来的愉悦和沉醉,图的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开都开了,就别浪费啦。”她理直气壮地发表着自己的歪理。
又问了一遍,“所以你们到底玩不玩呀?要不要一醉方休?”
见两人都默许了,她便拉开茶几chou屉,翻chu以前和蓓蓓一起玩时用的骰盅。
工ju这么齐全,是以前和蓓蓓两个人,可没少在家里喝酒,但每次都是小酌一dian,因为蓓蓓说她酒量差、喝多了酒品也一般,主要就是想训练训练她的酒量。
说起来,她家里还存着几瓶白兰地呢,当然,她那不过一两千一瓶的酒,和公冶析随手拿chu的珍藏自然没法比。
“好,难得佳节,那就一醉方休。”杜容谦把茶几上的wu品挪开,只留了shui和shui果。
公冶析则把果汁、酒和酒杯都搬到了茶几上。
一切准备就绪,舒心忧把骰盅推到各自面前,开始讲解玩法规则。
“喃,我们玩‘三四五’,3个一起叫,4个起是斋,5个是飞,斋就是原来是什么就是什么,飞就是一可以算作任何数……”
看着两人茫然的表qing,应该是从未踏及过酒吧之类的场所。
她无奈地摆手:“哎呀,可能我讲得不清楚,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