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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厅的气氛，安静得有些压抑。

        「啪嗒！」

        「爷…」婉儿的声音抖得不成样，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

        您没有回答，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两个恨不得立刻钻地里的女人，享受着她们那份惊慌失措的、熟透了的、只为您一人绽放的绝风。

        「说起来，今天府里天气如何？本王瞧着，你们这院里倒是。只是不知…」

        「爷，偏厅为什么会雨呀？房漏了吗？」抬起天真的小脸，好奇地问，将这份尴尬，推向了峰。

        婉儿更是浑一僵，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脸上的血在瞬间褪去，随即又被更加汹涌的、羞耻的红所淹没，那抹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致的锁骨之。

        晚风轻拂，夹杂着花园中馥郁的香气。您信步走在前往婉儿与晴儿所居「静心小筑」的路上。

        婉和晴心中如擂鼓一般。她们为您布菜，为您斟酒，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连呼都放轻了，生怕动您哪心思。

        您端起酒杯，却不饮，只是在手中把玩着，目光似是无意地扫过厅雅致的陈设，最终，仿佛漫不经心地，悠悠开问：

        「…婢…参见吾主。」她们的声音带着一丝还未褪尽的沙哑与颤抖，脸上满是驚喜与来不及掩饰的窘迫。

        您的话锋一转，目光终于落在了那两个紧绷的女人上，嘴角噙着一抹最是恶劣的微笑，一字一句，清晰地问：「…偏厅那边，是雨了么？」

        琉璃和乖巧地跟在您边，好奇地打量着今日格外「漂亮」、却又有些奇怪的婉和晴。

        见到您突然驾临，厅伺候的婢女嬷嬷们皆是一惊，连忙跪请安。婉和晴更是慌了神，急忙想要跪行礼，可刚一屈膝，心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酸，一晃，险些双双跌倒，幸得旁的采心和墨画疾手快地扶住。

        当您带着两个小东西踏院门时她们二人正由婢女搀扶着，在正厅的餐桌旁布菜。显然，她们刚刚沐浴完，上还带着湿的汽，发也只是松松地挽着，几缕湿发贴在绯红的脸颊与修长的脖颈上，平添了几分慵懒的媚态。那双平日里明或温婉的眸，此刻都像是蒙上了一层雾，角眉梢都透着一被疼过度的餍足与疲惫。

        晴儿手中的玉箸，应声而落，掉在地上，发清脆的响声。

        您的这句话，如同一惊雷，准无比地劈开了她们用来伪装的、最后一层的矜持外壳。什么「检验」，什么「」，都不及这句「雨了么」来得更加直白、更加羞辱、也更加…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