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涵默默在心裡翻了個白：

        「別亂動。」

        他咧嘴笑了，犬齒雪白，尖得像能直接咬斷脖的那種。

        他像是在對誰報告一樣自言自語，語氣甚至還透著幾分「欣賞」。

        前者像亮著牙的肉動，後者像笑著端點心的捕者。

        曉涵痛得了一氣，卻還是生生咬著沒叫聲。

        男人沒理她，只是伸手起她的巴，動作像在翻檢某種新貨品。

        她兩種都不想要。

        她嗓音有點啞，問的同時也在拖時間——這是客服的基本功。

        曉涵胃微微一，心裡把這段話歸檔成《變態專用歪理手冊．第二章．搶人也要講藝術》。

        雷伊低聲警告，手掌住她的肩膀，語氣不帶緒卻極威脅。

        拜託你閉嘴，變態狼。這種開箱言本沒人要聽好嗎。

        曉涵立刻噤聲，整個人僵在原地，只聽得見自己心在耳膜裡轟隆作響。

        「什麼？嗯……」

        授權來源：無，全憑自信。

        他蹲來，金的獸瞳在昏暗中透著冰冷的光，語氣輕蔑又悠哉。

        「……可惜被那死人妖先動過。不過看這反應，還算乾淨。」

        糙的手指掃過她的大內側，她全忍不住一抖。

        「這樣綁比較方便帶走。聽話點。否則我不介意在這裡先驗個貨。」

        她盡力讓聲音穩一點，但顫音還是不爭氣地飄了來。

        「看在妳還沒被玩壞掉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收了。」

        雷伊俯視她，像在思考要怎麼處理某件有趣的東西。

        「我可沒那傢伙那麼有耐心。再不乖，我現在就讓妳學會怎麼用嘴求饒。」

        曉涵一愣，還來不及思考一步，就覺對方伸手解開了她分的束縛。

        她往牆邊又貼了貼，好像這樣就能多一點安全距離——其實沒有。

        「之前我看上的小可愛，被那個死人妖搶走了。現在嘛……我就換個方式回禮。」

        「不過也不意外，遇到這種看起來乖的，不綁起來慢慢養，誰捨得？」

涼，腦把混亂默默收好，改上警戒。

        曉涵意識往後縮了縮，但背早就沒地方退。

        「嗯……不重，份量剛好。手也不差。」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雷伊的氣息壓近，帶著獸和血腥味，和艾蜜莉上那種甜膩完全不同。

        「啧嘖，那死人妖還真會玩……」

        男人像在逛貨架似地繞她一圈，還對著她的綁法了聲哨。

        「這表不錯，軟軟的，又能忍。難怪他會盯上妳。」

        「你想什麼？」

        他說完，直接將她整個人扛了起來，像搬米袋似的丟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