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抵擋不住那種被你「確認」過後的安心與麻木。他不敢正視你，只能抬頭尋找你掌心的溫度與壓迫。縫線的肉塊動著，像在渴望你的一步吞噬。

        你低聲笑，指尖在他繞圈：「小寵，是不是很怕我真的把你掏空？不過你不用怕——」你壓自己的笑，靠近他耳邊，唇語和體溫灼燒著他的臉頰，「你壞了我會親手縫好，還會讓你更乾淨。」

        曉樈只發破碎的哽咽，間像卡著針線，呼越來越急促，混雜著絕望與恥辱。你聽見他聲音裡的渴望，他那種「怕被丟、怕失去你控制」的本能戰慄。你幾乎能受到他分在黑暗裡躁動——有的在自己傷，有的開始自毆，有的乾脆模仿你哼唱的旋律，把自己的體拆分，等待你來「檢查」。

        就在這時，銀鈴聲緩緩拉長，像一條無形的絲線自霧中帳篷——

        ——然後，一難以抵抗的壓力撲面而來，空氣彷彿墜，連你也在那溫柔之中忍不住頓住動作。

        布幕深處，黑髮女的影在濃霧裡浮現。她溫柔地笑著，像夜裡唯一的燭火，也像一場將噩夢攬懷中的收容。她的瞳孔是冰冷的咖啡灰，微帶紅暈，目光落在你與曉樈之間，既有審視也有一種無法分說的理解。

        「——奎茵，」蝕漆的聲音如同從夢裡傳來，語調不急不徐、沒有絲毫譴責，「你還是這麼盡興呢。」

        她的形比夜更寬容，比死亡更悠長。黑髮如絲落帳篷中央，裙擺在你腳邊輕輕碰觸，空氣裡的壓迫瞬間柔化為一種令人顫栗的安全。

        蝕漆蹲，輕輕伸手理了理你耳側被汗與血黏住的髮絲。她指尖溫涼、觸不似人間，彷彿能輕易將你全的瘋狂與渴望收束。她視線掠過你將曉樈扒得一絲不掛的姿態，眸裡並無怒意，反倒多了分審視——那是母親凝視兩個受傷孩的神，也是創造者評估舞台秩序的神。

        「要檢查，就檢查得徹底些。」蝕漆輕聲說，語調裡有一絲你從未聽過的幽默和期待，「別讓他真的壞掉……那可是我的第一個孩。」

        帳篷裡的黑霧隨她笑意收束，空氣似乎都安靜來，分們也一個個藏回陰影深處，像是見到神明的小獸。曉樈全緊貼著你，神迷亂卻又充滿壓抑的依戀，體發著微微顫抖——你能覺到，那份「怕」在你與蝕漆雙重注視，被推向極限。

        你疑惑地抬頭，銀白馬尾隨著動作晃過肩頭，濕漉漉的發梢滴血珠與汗珠，臉上的興奮與警戒交雜。蝕漆的氣息瀰漫在你與曉樈之間，空氣像被她的指尖輕易撕開一條線，從你指間掠過的壓迫與威嚇，不知不覺就轉化成了某種深不見底的「母」包覆。

        「蝕漆？」你的語氣裡藏著尚未褪去的顫音與不解，像是第一次被老師闖進房間的小孩，卻又帶著惱怒的敵意。「你來什麼？」

        你語句裡明顯的不悅劃破夜，比你指尖還鋒利。你迅速抱緊曉樈，把他完全圈在自己膝間，像猛獸把唯一玩據為己有，手臂在他赤膚上更用力地劃佔有的痕跡。你的聲音低低地發狠：「我才不會讓他壞掉。他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