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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网 > 小丑x奎茵(獵奇) > 02

02

的在地上狂抓,有的在上瘋狂敲打,有的則癲狂尖叫:「不要回去!不要回去!不要回去!」

        空氣裡迴盪著斷裂的共鳴,整個馬戲團的氣氛都陷詭異的扭曲與不穩。

        曉樈臉上的笑意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的陰影與極度危險的冷笑。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分「背叛」——更沒想到,這背叛是被一個神破碎、毫無規律的人類以血與依戀「馴養」的奇跡。

        他沉默許久,忽然抬手撕裂臉頰的傷疤,讓血滿面,聲音在黑暗裡低低迴盪:

        「很好啊……」

        「妳要玩,我就陪妳玩到底——等這團東西徹底長大,妳會知,什麼才叫真正的永不分離。」

        銀月蝕,曉樈的獵意與瘋狂被推向一個全新的臨界點——而失控的分,正在他無法觸及的夜深處,與「新主人」共享一切。

        月蝕仍掛,夜風裡飄盪著古老樂園的腐爛甜味。你步履輕快地走進餐廳後巷,每一步都帶著難以隱藏的好心。小寵今天格外黏人——它總是趁你不注意時,主動爬上你的,鑽雙峰之間,找一個最溫柔軟的地方「安家」。

        你不再覺得這有什麼異樣,反倒習慣地低頭看看自己前微微起伏的肉團。它蠕動得越發熟練,偶爾還會用力「蹭」兩,就像真的在討好你一樣。每當你彎腰、奔跑、甚至僅僅是呼時,肉團都會自動調整位置,讓你活動毫無阻礙。

        你笑得燦爛,抬手拍了拍那團詭異的「寵」,還習慣地哼起古怪的童謠。破舊的餐廳門廊回蕩著你開心的歌聲和笑語,昏黃月光透過破窗灑落,你的影前的蠕動相互交疊,像是一幅最怪誕的畫。

        你的腳步沒停,在樂園濃霧裡一路蹦蹦地穿梭。你偶爾餓了就隨便撿地上的零包裝、甚至咬一麵包,渴了就抓起樂園遺留的生銹鐵桶接喝,不分清潔與否,只圖一時快。無論飢渴、沮喪、失落還是興奮,你只要低頭看一的小東西,就覺得什麼都沒那麼重要。

        這天你繞過幾個廢棄的攤位,最終鑽進一條閃爍著碎鏡的長廊。四周鏡片映你每一個瘋癲的表,和那顆無論怎麼砸碎、燒焦、都堅持活來的新「寵」。你一邊尋找、一邊和前的肉團嘀咕,彷彿世界只剩你倆在相依為命。

        「……你是不是比以前聰明多啦?會找舒服的地方藏,還知我不方便的時候別亂動……」

        你一臉欣喜地戳了戳那肉團,指尖一碰,肉團竟像聽懂似的輕輕收縮,又討好地震動兩

        這種互動在你心裡早已變成一種習慣甚至依賴,你總覺得它是最懂你的小生靈。無論過去的小寵是什麼,現在這個只屬於你——只會依賴你、只會聽你話的新「寵」,才是你唯一的家人和藉。

        你一步步走進鏡廊的深處,鏡面不斷反你瘋狂又帶點純真的笑臉——還有你那團永遠不死、黏膩又溫順的詛咒之肉。

        ……

        同一時刻,馬戲團深處的黑暗裡,曉樈本體緊緊盯著破碎鏡牆。他能覺到來自分的全觸——那種夾在柔軟、溫熱、濕之間的被包裹,正一點點傳回他的神經。

        原本,這些分都是曉樈意志的延伸:他能隨意縱、隨時回收、隨時毀滅。分該是徹底聽命於主體,沒有自我、只為污染他者存在的獵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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