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比划了一。

        “鸡那么大，在他掌心漂浮着。”

        她这话一说来，两个男孩的面都有些变了。夏追虹似乎更加犹豫，而姜向炀的里却凶光。他说：“游戏是分地域行的。我们这个区，我没有听说谁家最近要送人来。这人大概率是经历了三场以上，拥有异能的老玩家，来估计是靠的。新人本的很贵，他大概率有公会，或者是胆很小的散客，因为新人本难度低，必死规则少。他没有一开始就掌握话语权，而是以柔弱的表象示人，说明他的能力并不，不足以控制我们所有人。总结来，没什么本事，贪生怕死，还很虚伪，这人必须趁早除掉，否则，一旦通关人数有限制，他一定会对我们黑手。”

        他从袖里一把匕首。

        “夜长梦多，今晚我们就手。”

        夏追虹的脸更难看了。

        “一定要这样吗？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啊。”

        “你以为这是什么游戏？”姜向炀笑了，颇有些漫不经心，“从你们选择活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手上要沾染别人的命。了游戏你们就知了，这里的残酷。因为游戏里的死亡，不是立即死亡，是兑换的生命额度归零后，才会真正死亡。那些睁睁看着自己的生命走到尽的人，会怎样的疯狂事，你们本不清楚。心只会葬送自己的命，就算你不杀人，别人也会来杀你。”

        他说起人命时轻率的吻，足以叫苍墨不寒而栗。

        可她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夏天，苍玺站在燃的尸堆前，疲惫的神。他绝望地看着她，想说什么，却不论她如何追问，始终闭不言。

        她又想起临死前听到的，

        “藏得真好，要不是……都不知他有个妹妹。”

        “活该，哈哈哈哈……”

        她攥紧了手指，慢慢吐一气。然后从衣袖的夹层里，拿一个小瓶。纤巧的琉璃瓶中，浅紫的微微晃漾，看起来如此丽，如此无害。

        “我可能……没办法手。而且他是老手了，如果手不果断，很容易耽误事。我只能给你提供这个，据说是毒药，毒有多，我也不知。另外，我可以在旁边帮你望风，如果你打不过他，我也会帮忙。”

        姜向炀赞许地看了她一，把玻璃瓶接过，又看向脸苍白的夏追虹：“你呢？要不要去？”

        夏追虹摇摇。

        “既然这样，我只能把你绑起来了。”姜向炀面无表地打开屉，拿一捆绳，“先提醒你，你这柔弱的格，打不过我。”

        “我没想和你打。”任谁都能看来，夏追虹的脸实在难看，他自暴自弃似的，往椅上一坐，伸双手：“你绑吧。”

        姜向炀不废话，径直走过去，把夏追虹绑起来。他捆得很仔细，一看就是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