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去!”
最后,同事们还是决定把姜岛泽行拖
了医务室确认
况。
于是,校医叶莳萝再次见到了昨晚到访的姜岛泽。
“初步判断可能是...惊恐发作。”
“他受了什么刺激?或者是接了某个不愿看到和听到的东西?”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回忆起自己说过的话,包括那些不好的嘴碎,个个愧疚得不行。
叶莳萝还记得他手臂上的暗红痕迹――那是无数细小的伤
结痂后留
的印记,很难看很不堪
目的疤痕。她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
,同样明白这件事不该告知其他人。还不是时候。
“我了解了......”
“你们都回去吧,这里...不适合这么多人。”
众人对着一声不吭、坐在椅上、警惕着他们的姜岛泽暗地叹气,转
离开医务室,回去工作。
所有人都离开了。叶莳萝在祈祷,十指交叉,放在唇前。发上的藤蔓伸长,尖端的叶片微微垂落。
她睁开,见到还有一个人没走。那个人是温晚池,依旧站在原地。
“我后面没课,我留来陪他。”说完,温晚池蹲
,双手扶着姜岛泽的膝盖,与他平视。
意识到了什么,叶莳萝微笑着回避:“好...交给你了。”毕竟也帮不上实际的忙,能的也有限。
人要自活,病要自愈。伤痛对于所有人都一样。
不过那个女老师好像对他很特别噢?
只是猜测而已,同事之间的关心照顾嘛。
叶莳萝这么想着,走去医务室附近的地方晒太阳。抬看向蓝天白云,今天太阳真
和呀!就连藤蔓也开始兴奋地舒展了呢。
“真好啊……”她呢喃,微风轻拂过脸庞。这样的好天气,连呼都带着阳光与植
的味
。
医务室只有温晚池和姜岛泽二人,空气中飘散着中药熬煮过的苦涩与芳香。
“你没必要到这种程度。”他挪开她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别这样,起来。”他侧过脸,撇开对方投
过来的视线。
......有种莫名熟识的觉,姜岛泽难
变回来之前的模样了?温晚池站起
,找了把椅
坐在他对面。
“你说,我今天的发型怎么样?好看还是不好看?”她想看看他是否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不好看,怎么了?”
“我习惯你散发的样。”
姜岛泽不太能接受新的事,不能很快适应。
“这样啊...”说完,温晚池扯丝巾上的蝴蝶结,开始动手拆发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