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扶去医务室，经过你边时你闻到他裆传来的味。

        人群散去后，林默还坐在原位，用纸巾慢条斯理地圆规上的血。

        "多闲事。"

        你踢了踢她桌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激你？"

        林默抬望向你时，阳光恰好穿透教室的玻璃窗，在她纤长的睫上镀了一层碎金。她的虹膜在光线折呈现奇异的银灰，像是月光波光粼粼的海面，瞳孔深隐约可见细小的蓝光，如同深海中的浮游生。

        她朝你靠近时，你能闻到她发丝间淡淡的咸涩气息，像是被阳光晒的海风，校服领的锁骨线条致得近乎锋利，她比你还矮一个，你低可以看到，她随着呼微微起伏的白皙脖颈，的些许，透着一层珍珠母般的光泽…

        她没穿衣…

        你垂眸，莫名觉耳尖有发

        想想也知这么贫瘠的家伙，肯定也不需要…真的就和个没发育的孩一样…你甚至怀疑她都不是你的同龄人

        她的温比常人略低，却在靠近时让你肤泛起一阵奇异的灼。

        她想要越过你，踮起脚，突破你的防线，有些费力的掏你桌里的东西，几乎将脸压你的肩膀里，炽的鼻息打在你的脖颈上，发丝过你耳际，似乎沟在你的耳钉上了

        两温的柔在互相挤压，她的肋骨无肉，显得过度瘦弱…还有硌人…

        你注意到她指甲边缘泛着半透明的蓝，像是被海浸泡过的贝壳。她的手腕侧好似浮现几片细小的鳞状纹路，在阳光若隐若现。你屏住呼，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唇间，尖尖的犬齿闪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将你困在课桌与她之间，她校服摆随着动作掀起一角，白皙细腻的细腰

        就在你心如雷时，她的手却只是越过你肩膀掏你那份还来得及扔的的书…她的手慢条斯理的将它撕得更加碎，纸片堆叠到一定的程度，人力便无法再撕得动，但是那极细的碎片在她似乎孱弱的双手之中，轻而易举的重复被撕开，在丢到到你旁边的垃圾袋

        她再次伸手，从你发上取残余碎纸屑――让它瞬间化为尘烟

        "谁准你碰我发的？！"

        你厉声喝，猛地推开她纤瘦的腰。她踉跄着撞在后的课桌上，骨骼与木板相撞发闷响，却不见丝毫恼怒。

        炽的鼻息仍萦绕在你耳畔，带着深海特有的咸涩。她嘴角微微上扬，虹膜在阴影中裂成细长的竖瞳，闪烁着得逞般的愉悦。

        障碍终于扫清了

        *

        这段时间总觉有人跟着你，最后放学后你终于在自行车棚堵住林默，夕阳把影拉得很长，你突然发现她好像长了

        "你是不是跟踪我？你变态吗！"

        你拽住她的书包带，你忍无可忍。

        她抱蹲，被你揍了一顿。不知为什么，看着瘦弱和钢板一样，揍的你手疼，她还若无其事，甚至凑过来，柔的掌心抱着你的手，放在柔的脸颊旁

        海风从她领里钻来。她抬看你，睫在脸上投的阴影让你想起深海鱼类的鳃裂。

        “没事吧”

        你拼命扯回自己的手

        她疯了

        你躲还不成吗！

        你赶忙骑自行车一溜烟跑了

        *

        游泳课，更衣室，你闯她躲着换衣服的隔间，别人都光明正大，只有一个人偷偷摸摸，像是害怕被人看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