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上都会吃亏。”

        噎得莉安一句话都说不出，她知罗斯也很强。

        哈维一直都在藏拙？

        为什么？为了什么？

        是想让她放松警惕？

        还是……想让她在他面前感到“安全”？

        她想不明白。

        莉安突然了气，像是被击中了某个要害，低声：“……好吧，我会查的。”

        她抬眼，看着斯莱德，语气蔫蔫的，态度下来：

        “那你来干什么？专程赶来哥谭我一顿，然后骂我是个轻信男人的白痴？”

        斯莱德摸着她的脑袋，“我是来提醒你――小心一点。”他的声线难得带着耐心，“别因为床上那点关系把命送了。轻信只会让你死得更快。”

        莉安趴到他怀里，闷闷的：“知了，知了……”

        斯莱德扣住她的后脑勺，了一口气到她额前的碎发里：“没耐心的小鬼。”

        她哼了一声，不知是在抱怨还是依赖。从前她不会这样，直到有了自己的情绪，有了情感可以传递的人，她才会显这种有些幼稚的神态。

        “你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的？”

        莉安眯眼，“我睡过的每一个人你都知？”

        “我没有这种癖好。”

        “谁知呢。”她嘟囔。

        然后她突然想起什么：“不过哥谭真的很好玩，我刚到的时候，还睡过布鲁斯・韦恩呢。第一次和这种……阔佬？新奇的。”毕竟她睡的基本上都是手里抓着刀和枪的男人。

        丧钟的眉微微挑起：“我怎么不知？”

        那时候莉安还没决定要不要留在哥谭，也没给冬青报备。他隔着半个地球，漏点什么很正常。

        但――

        莉安抓到他的尾巴，冷笑：“你果然在监视我。”

        斯莱德轻笑，低摸上莉安腹那疤，指尖沿着凹凸不平的痕迹慢慢过。

        莉安的像被电了一下，轻轻绷紧。

        她有些疲倦地翻下床去洗澡，床单和地板都是他们混乱的痕迹。床单早就满了水，如果不是床垫有隔水层，也得一起丢掉。

        斯莱德跟着她一起进浴室。

        花洒下的热水打在上，他抱着她、低吻她。

        莉安得凌乱，不像以前那种压抑的呜咽，而是彻底放开自己的呼。

        齿撕咬，入侵她口腔的每一寸，撩动她的齿冠。

        “你以前没那么喜欢亲我。”她在他间低声。

        斯莱德的闷笑传到她腔：“因为你以前太矮。”

        免不了枪走火。

        她背贴着冰凉的瓷砖，热水沿着肩胛线下。

        斯莱德托着她的屁，阴对着动，慢慢地压进去，两人动作不急不躁，更像在消化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