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已经想到了是不是？”姜奕见他脸不好，心里明白了。

        用苏天翊针对时家，又把谢钰叫回来制衡季家的恒荣证券，再到苏天翊叫魏沐周勾引宁秋原拍艳照，然后在祁家的能源项目注资，成为跗骨之蛆……

        四人有说有笑地走餐厅。

        时青遍生寒，战栗不已，他早就怀疑这些可能是徐泠洋主使的，但是苏天翊否认了，现在看来，徐泠洋确实没有参与这件事，因为棋的人是陈渐程，徐泠洋没必要手。

        而瑞禾，这个全私有化矿业集团，手里掌握着百分之四十全球已知矿产，金矿占比百分之二十八，稀有矿占比百分之四，是支撑JC这个庞大商业帝国运作的经济支，也是后备力量。

苏天翊和谢钰同为JC东，绝不会因为一个外人伤到他们之间的朋友关系。

        这时的录像里，一辆白兰博基尼Aventador紧随其后驶停车场。

        “想起来了，”时青连忙打断他的话，“他说过，这些凶案抓了很多公司的老板包括官员，江城港的代理权就是因为这件事，才落JC的手里……”

        时青愣在原地，愕然地看着他，事已至此，刀已经架在脖上了，就算祁衍知了又能怎么样，一切都为时已晚。

        “你先别打，祁衍他昨天就去泰国了，好像找到仇人了，这件事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姜奕自镇定心神，“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之前祁衍帮Red      leaves法，几桩凶案的幕后黑手都被抓了，当时跟他一起去的还有陈渐程……”

        当初，时青问过祁衍，陈渐程家里到底是什么的，祁衍心大地说，也就是开矿的，陈渐程是JC的人，JC的矿产全由瑞禾矿业掌。

        JC当年依靠航运贸易，金证券，医疗科技和网络设备发家，在此之上，扩展各种金板块，这些产业每年总产值达万亿金。

        “可以了，把这个视频删掉。”姜奕面凝重，交代完之后就把时青推了包厢。

        他坐在椅上，拿一烟上，随后将打火机丢在餐桌上，“你来之前跟我说，苏天翊今天去上海了，瑞禾的发布会也已经在上海筹备了，说明陈渐程公布真实份就在旦夕之间，你就算现在告诉祁衍，又能怎么样呢？”

        驾驶位的门打开，一位个极的男人走了来，那张熟悉的脸显示在录像上的那一刻，时青和姜奕的心都漏了一拍。

        白的剪刀门打开，苏天翊从车上走了来，他穿着一件黑的长款羽绒服，车后，脸上带着灿烂的笑。

        这一桩桩一件件，他们这几个人一个都没落，全被算计在，逐个击破，算无遗策。

        时青深一气，晕眩的视线渐渐清晰，他拿手机准备给祁衍打电话，祁衍估计到现在都不知陈渐程的真实份，整个祁家都被陈渐程这个王八犊耍了！

        时青越往分析，越难以相信，“这么说，从那个时候开始，陈渐程就已经在利用祁衍了！”

        时青紧张地盯着录像。

        包厢之后，时青还没回过神，整个人跟丢了魂儿一样，站在原地，气到膛剧烈起伏，“妈的，老猜了那么多可能，都没想到陈渐程是JC的人，并且跟苏天翊，还很熟……我真的……我……”

        那个面若寒霜，冷禁的男人，是陈渐程……

        “哎哎哎，”姜奕见他快气晕过去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悠着儿。”

        “陈渐程的真实份除了是JC的人，还有其他的吗？”姜奕深深地看着时青。

        时青对上姜奕探究的眸，他立刻低，在脑中努力回忆着所知的一切。

        时青恍惚间，隔着时空，看见了半年前的苏天翊。

        陈渐程的手段和徐泠洋比起来，更阴狠，更毒辣，实力更是不容小觑。

        他抓了发，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