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糟蹋
夜里纪南星竟失眠了。an理说这几日接连狂奔赶路,她已经疲惫不堪,本该倒tou就睡的,但她只要闭上yan睛,就会想到“神勇”的裴逸被她骑在shenxia、面sechao红、手ruan脚ruan的场面。
三更刚过,纪南星彻底睡不着了,翻shen穿衣xia床,拎起自己随shen的小药箱就chu了门。
裴逸的房间好找,肖成就蜷在他门kou,抱膝睡成一团,呼噜打得震天响,纪南星推了他好几次他才醒过来。
“晚上你家将军吃药了吗?”纪南星故作正经问。
“吃了。”肖成抬tourou着yan睛,“每晚都得吃,不然tui疼睡不着。”
是因为tui疼睡不着,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闹得睡不着,可不好说。
纪南星diantou又问:“你怎么睡这儿?”
肖成打了个哈欠,yan泪都快挤chu来了,“这客栈太抠了,想加个榻都不行……非要我单住一间,那我怎么放心……”
纪南星指指走廊尽tou自己的房间,“你去我那屋睡吧。”
肖成爬起来就走,压gen不打算问纪南星要gan1嘛。
纪南星jin门kou便dian着了油灯,坐在裴逸床边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
凉州chu来前她给裴逸pei了许多安神药wan,这药wan的药效有多qiang,她再清楚不过。
不guanshen上多难受,这药都能让他一夜都醒不过来,即便qingyu发作,也只当是个chun梦,zuo完就罢了。
此刻裴逸侧shen躺着,人蜷成一只瘦瘦虾米,一动不动,乖巧极了,看得她原本想暴揍他的那几分心qing也没了。
他右手紧紧握拳,攥着什么东西,她伸手想去掰开他的手指,但他在梦中不安地皱眉,又攥紧了三分。
她伏到他耳边,轻声说:“停云,是我。”
裴逸人僵了僵,随即松了手。
她把他手心里那样ruanruan的东西抠chu来,原来是她前几天愤而摔在他shen上那朵白se绒花。
纪南星浅浅叹气,将绒花重又sai还给他nie着,转shen掀开了他被zi,毫不留qing地把他shen上亵ku脱了。
果然不chu所料,他骑ma时是将自己捆在ma鞍上的,两条大tuinei外两侧都磨chu了血迹。
“真会惹事。”纪南星咬牙切齿,把自己带来的药箱打开,翻chu止血清凉的药膏,边往他tui上抹,边教训dao:“都跟你说了,tui上的药膏得每天抹,睡觉时也不能蜷着tui,否则疤痕都虬结了,以后更别想站直了。你听了吗?哼,一个字都没听。反而就知dao把自己往死里糟蹋,还说什么不想让我照顾,结果呢?把自己搞得浑shen是伤,还不是得辛苦我来给你抹药?”
她越想越气,推着他躺平了,走到床尾,扯过一卷纱布,从脚踝开始,将他抹过药的双tui并拢缠在一起。
抹一dian药,缠几圈,即便这样裴逸也始终没醒。
纪南星抹着抹着便肆无忌惮起来,指尖蘸一dian药膏,倒要借机rounie他好几把。他肌肤微凉,没有疤痕的地方柔ruan细腻,手gan不错。
裴逸起初还能老实躺着,很快便被她撩得开始微微扭动shen躯,伸chu手来不知dao要够什么。
纪南星凑到他面前,anan他鼻尖说:“别乱动,再乱动我走了。”
他哪里忍得住不动,颇不自在地蹬了蹬被捆住大半的双tui,仰起脖zi毫无方向地哼了两声,接着竟主动扯开了自己中衣前襟,louchu大片雪白消瘦的xiong膛来。
纪南星惊了惊,原来他在睡梦中竟然如此浪dang?
不对,他正是只有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时候,才会显chu这般浪dang来,但凡清醒的时候,不guan那chun毒如何发作,他都要死死忍住的。
(不可暴揍,家暴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