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星用手指绕着ding端的肉棱摸了一圈,直摸得他嗯嗯啊啊起来。
玉杵几次jinchu后,裴逸便全然忘了自己姓甚名谁、shen在何chu1了。
后庭qiang烈的冲撞一xiaxia刺激着,无边的快意被reshuicui动着奔向全shen,他甚至已经不在乎shen边那个人是谁了,周遭的一切全然消失,只剩xia被不断安抚、又不断重新挑起的qingyu,将他gaogao抛起,重重摔xia。
纪南星将他搂ru怀中,只见他微启了双唇重重chuan息,无力的双tui缠绞着她腰,像gen藤蔓似的,恨不得整个人扎ru她shenti里。
她不敢太过用力,玉杵只jin了寸许,缓缓chou动。
他竭力ting腰迎合,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加快了些速度。
于是他的chuan息变成了呻yin,脸上是夹杂着迷茫的快意,像是一时不知dao自己shenchu1何方。
“停云,是我……”纪南星咬他耳垂轻声呵气。
听见她声音,他的神qing愈发迷醉,整个人都随着她的动作一次次chou紧。
没过多久,裴逸很快gao昂起脖zi,绷紧了全shen,gaochao来得极其突然,又极其猛烈,冲得他“啊”地一声叫了chu来,声音嘶哑极了,仿佛一tou困顿的野兽。
这一次纪南星几乎没碰过他前面,便看着那肉jing2ding端的小孔penchu大gu白浊的yeti,飘散在reshui中。
她chouchu玉杵在shui中dang了两xia,将它扔回床边的一堆衣wu中,回手搂住裴逸的脖zi,凑上去亲了xia他的hou结,促狭dao:“yanxia你ti虚,不多跟你纠缠,以后都这么快可不行。”
她沿着他颈肩一路啄xia来,顺手便撩shui替他洗了洗。
裴逸先是无力地倚在桶边缓着chuan息,许久后才撑着木桶坐直了。
他刚才zuo了什么?
这次与梦中不同,他清晰地记得自己是如何发作起qingyu来,又是如何被……被纪南星ru了,解了馋,却也丢了七尺男儿的尊严。
甚至那玉杵前大后小的形状他都记得,tui间那wu释放时灭ding的快gan他也记得。
但记得最清楚的,还是那gu全然不受他控制、令他神志几乎一瞬间就丧失殆尽的yu望。
那yu望已深深嵌ru他最隐秘、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时刻都可能叫他变成另一个人。
一个毫无尊严,只知dao分开双tui等着被cao2nong的人。
纪南星抬起tou来,只见他整个人僵直着,失焦的双眸瞪大了一动不动,面上俱是惶恐之se,便拍了拍他脸问:“怎么了?”
裴逸不答。
纪南星又晃了他两xia,他还是一动不动,片刻后,只见他xia颌微错,唇角忽然liuxia一行鲜血来。
她反应极快,chou手nie住他脸颊,厉声喝dao:“裴逸!你发什么疯?!”
裴逸突然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竭力甩tou要挣开她,四肢也拼了命地挣动,她不得不手脚并用,整个人骑在他shen上,所幸他伤重ti虚,没两xia便被她an住了。
她ying生生地掰开他xia颌,只见他嘴里全是血,she2tou已经被咬破了极大的一个kouzi,仍在冒着鲜血。
纪南星生怕他再咬she2自尽,匆匆chouxia自己腰带,气chuan吁吁地saijin他嘴里。
裴逸也已耗尽了ti力,ruan在reshui里动弹不得,xiong膛仍在猛烈地起伏着,绝望地闭上了yan。
在纪南星看来,裴逸shen上奇怪的“症候”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他意乱qing迷地起来,她助他放了便是,谁想到他不过是清醒时被她ru了一次,竟然羞愤得要自尽?
可一个武将,且不说被匈nu人俘去时受了多少折辱,单是现在盲了双yan,残了双tui,还落xia这般不可见人的隐疾,便足够叫人万念俱灰了。
她似乎不该这样急着给他“治病”的。